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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风华录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18 13:48:00    

通济渠是隋唐时期南北大运河中较早开凿的一条。以当时东都洛阳为中心,永济渠、通济渠、山阳渎和江南河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和钱塘江五大水系。从洛阳、开封,可沿水路到江淮。其中山阳渎和江南河一直沿用下来。图为清代徐扬的《姑苏繁华图》局部,描绘了江南运河经过的苏州景象。

唐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李白游历江淮,途中写下了《淮阴书怀寄王宋城》:“予为楚壮士,不是鲁诸生。有德必报之,千金耻为轻。缅书羁孤意,远寄棹歌声。”诗歌中流淌的不仅是蜀地的豪情,更有运河滋养的江南韵致。

毫无疑问,大运河是解读李白诗歌地理与精神轨迹的重要密码。

隋大业元年(公元605年),炀帝开通济渠。渠水绕宋城东南而过,再往东有泗水自鲁南山地蜿蜒而来,与通济渠并行不悖,共同南流。

李白,这位仗剑去国的诗仙,其生命轨迹始终与运河的水波交织——江南河的柔波孕育了他诗中的烟雨,通济渠的帆影见证了他醉酒的狂歌。“十五好剑术,三十成文章”的谪仙人,其诗歌中流淌的不仅是蜀地的豪情,更有运河滋养的江南韵致。

唐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24岁的李白离开蜀地,“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出游金陵途中,他取道庐山,沿着长江一路东下,或许在运河码头的酒肆里写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豪语;当他被赐金放还,又循着江南河的水路,“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运河的波涛里,既倒映着他“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傲骨,也承载着他“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的抱负。

毫无疑问,隋唐大运河是解读李白诗歌地理与精神轨迹的重要密码。

而今更忆西江月

江南河,这条蜿蜒于吴越腹地的水脉,以最温柔的笔触勾勒出中国南方的神韵。它宛如一条温婉的丝带,连接着长江与钱塘江,流经江苏、浙江,串联起长江的浩荡与钱塘的潮涌,在姑苏园林的粉墙外低吟,于越州的石拱桥下浅唱。这里的水乡风光,如梦如幻,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独特的韵味;这里人文荟萃,古老的文化传承与繁荣的市井生活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李白与这条水道的相遇,恰似青莲邂逅清溪。在他的“镜湖三百里,菡萏发荷花”的诗句里,流淌着江南河赋予的灵性。江南河,是李白诗歌创作的灵感源泉,心灵的栖息之地。

“五岳寻仙不辞远”的谪仙,在江南河畔找到了心灵的归处。运河码头的酒旗、水榭的琴音、夜泊的渔火,都化作他笔下“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的意境。

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李白即将离开金陵(今江苏南京)东游扬州时,写下《金陵酒肆留别》:“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创作这首诗时,李白刚刚26岁,正值青春华茂,他留别的不是一两个知己,而是一群青年朋友,所以他的离别诗并无愁绪,只有别意,流畅俊逸、清新明快。那飘落的柳絮里,分明带着江南河水特有的温润气息。这条水道,最终同李白这首饱满酣畅、悠扬跌宕的诗歌一样,成为了盛唐诗歌里最动人的地理坐标。

李白与江南河的缘分,恰似青莲依水而生。他多次踏上江南这片土地,循着运河的水路漫游吴越,江南河沿线的每一座城市,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杭州,这座充满诗意的城市,更让李白沉醉不已。西湖的美景如诗如画,运河的繁华热闹非凡,二者相得益彰,共同构成了独特的江南胜景。“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宋之问曾经写出这两句诗,虽未直接提及运河,却生动地展现了杭州的壮丽景色,想必李白也是同样的心绪——站在高楼之上,眺望沧海日出,那磅礴的气势让人震撼;面对浙江潮水的汹涌澎湃,心灵也随之激荡。

而这背后,正是运河孕育的繁荣,使得杭州成为江南的一颗璀璨明珠。

运河的水运交通,带来了各地的物资与文化,促进了城市的发展,也为西湖增添了别样的魅力。李白在杭州的街头巷尾漫步,感受着这里的繁华与活力,他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诗意。运河上船只往来如梭,商船满载着丝绸、茶叶、瓷器等江南特产,驶向远方;客船则搭载着文人墨客、商旅人士,带来了各地的故事与文化。李白与这些往来的人们交流,倾听他们的故事,汲取创作的灵感。他看到运河两岸的楼阁亭台,雕梁画栋,充满了江南的韵味;看到街头巷尾的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感受到了江南的繁荣与和谐。这些都成为他诗歌创作的素材,融入到他的诗句中,让他的诗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姑苏(今江苏苏州),这座古老的水城,同样让李白流连忘返。姑苏的运河,是城市的生命线,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兴衰荣辱。李白目睹运河上船来船往、商贸兴盛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挥笔写下描绘当地风情的诗句,将江南河两岸的美景、人文和繁华融入诗歌。一百年后,唐末诗人杜荀鹤仍深深为大运河所陶醉:“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

李白笔下的苏州既有吴宫繁华的追忆,也有历史沧桑的感慨。《乌栖曲》以姑苏台为场景,描绘吴王夫差与西施的奢靡生活,暗讽盛极必衰的历史规律:“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银箭金壶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东方渐高奈乐何!”《苏台览古》则写出杨柳新月的对比,“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诗中暗藏着李白对姑苏水乡的独特感悟。

夜晚的运河边,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人们在夜市上售卖着新鲜的菱藕;春天的运河上,船只穿梭,载着身着绮罗的人们,展现出江南的富庶与繁华。而那悠扬的渔歌,更是勾起了人们的思乡之情,让这座城市充满了温情与诗意。

李白在苏州的运河边,与当地的文人雅士相聚,他们饮酒赋诗,畅谈人生。他们一起欣赏运河两岸的美景,感受着江南的温婉与细腻。李白从他们身上汲取了江南文化的精髓,将其融入到自己的诗歌创作中。他的诗歌在苏州广泛传播,让更多的人了解了苏州的美丽与魅力,也提升了苏州的文化知名度。

李白的诗篇沿着江南河的水路流淌,如同奔流不息的浪花浸润着吴越大地。这条蜿蜒的水道,不仅输送着丝绸与茶叶,更承载着盛唐诗歌的魂魄。在运河码头的茶寮里,商旅们传抄着“有德必报之,千金耻为轻。缅书羁孤意,远寄棹歌声”的诗句;画舫中的歌女,将“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谱成新曲。

李白的诗行,就这样随着摇橹声,从姑苏传到会稽,从钱塘传到广陵。

通济渠流经的中原大地,以其雄浑厚重的气韵,为李白的诗笔注入了全新的生命力。当这位来自蜀地的诗人第一次站在汴河堤岸,眼前奔涌的浊浪与无垠的平原,与他熟悉的巴山蜀水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地理空间的强烈反差,催生了他诗歌中最具标志性的壮阔意象。

诗仙的作品,在江南河两岸催生了一种独特的文化景观——北地的豪放与南国的婉约,在他的诗句中达成了奇妙的和解。运河上的漕工既能吟诵“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壮阔,也能品味“渌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的清丽。在湖州的乌篷船里,越地的书生通过“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想象着北方的雄浑;而洛阳的游侠,则从“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中触摸到江南的温婉。

李白的诗歌,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人们的心灵,让他们在繁忙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片宁静的港湾。他以诗为媒,让运河成为了盛唐气象最生动的载体,也让自己的诗歌超越了时空,成为连接南北的精神纽带。

汴河波涛入诗行

通济渠,这条横贯中原的黄金水道,以浑雄的气势连接着中原大地与江南水乡,磅礴的笔触连接起黄河的浑厚与淮河的清婉。

在这种意义上,通济渠不仅是隋唐帝国的漕运命脉,更成为了李白诗歌中壮阔气象的地理源头。当这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剑客诗人第一次踏上通济渠的漕船,汴河的波涛就注定要融入他的诗行。

在这条连接南北的动脉上,李白找到了将蜀地雄奇与中原气象熔于一炉的意兴湍飞。这条水道,见证了李白人生的重要转折——

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青年李白“仗剑去国,辞亲远游”。这次离别家乡,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在渡过荆门山后,自江陵南下,浮洞庭,历襄汉,上庐山,东至金陵、扬州,复折回楚地。李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素有进入仕途建功立业的远大抱负,但是总不能如愿。

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春,李白先到颍阳(今河南登封市)探望老友元丹丘,后取道淮阳(今河南周口市淮阳县)直奔宋城(今河南商丘市)。

李白取道宋城,选择泗水航道,经下邳(今江苏邳州市)直下淮阴,为的就是泛舟河上,经水路漫游而行。弯曲的泗水“沿回且不定”,船行其上,令他“飘忽怅徂征”,感叹旅途艰辛,决定在淮阴停船驻足、上岸休整,顺道寻幽访古、游览胜迹。将近一个世纪后,诗人白居易在这里写下:“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

李白与通济渠的缘分,在汴州(今河南开封)得到了最生动的诠释。当他的舟楫驶入汴河段,开封的城墙便如展开的历史长卷扑面而来。这座“八荒争凑,万国咸通”的都会,将中原大地的厚重与运河带来的灵动完美融合。

诗人在汴州的街衢间驻足,寺院塔的铜铃与相国寺的梵呗交织成独特的市声。他在州桥夜市品尝的黄河鲤鱼,化作诗中“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情;目睹的纤夫劳作场景,催生出“吴牛喘月时,拖船一何苦”的慨叹。通济渠的波涛不仅载着他的孤帆,更冲刷出他诗歌中“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苍茫意境。这条水道,最终让蜀中游子的诗笔,沾染了中原大地的浑厚气息。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千古绝唱,正是通济渠赐予李白的灵感。漕船上张满的云帆,纤夫们古铜色的脊背,黄河水裹挟的滚滚泥沙,都化作了他诗中的金石之音。

在这条连接天地的大动脉旁,李白找到了与天地对话的方式——运河里的每一朵浪花都在诉说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情,每一艘逆流而上的漕船都在演着“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执着。这种由通济渠孕育的诗歌气象,最终成为了盛唐之音最鲜明的标识。

李白的诗篇随着通济渠的漕船,如春风般吹遍中原大地。这条黄金水道不仅输送着江淮的稻米,更传播着盛唐最动人的诗韵。在汴梁的酒肆里,在高昂的船工号子中,“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的诗句被反复吟咏;洛阳的文人集会上,“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豪语成为新的创作标杆。

一条水道,成就了一场诗学的革命。

沿河城镇的诗人文士同李白相切磋,互琢磨,他们的诗歌中有“清水出芙蓉”的自然与“欲上青天揽明月”的豪情。崔颢在《黄鹤楼》中展现的苍茫,杜甫在《饮中八仙歌》里挥洒的狂放,无不闪烁着大唐王朝在巅峰时期的璀璨光华。

公元742年,李隆基改元天宝元年,此时李白42岁,终于接到了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诏书。李白前妻已经离世,李白又结识了刘氏,他们一起在江浙游历,接到诏书后马上回到安徽南陵家中,与儿女告别,纵笔写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此时,他踌躇满志,充满自信。

唐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李白在宣州客居,其族叔李云(官秘书省校书郎)来到此地,李白陪他登谢朓楼设宴送行,奋笔写下“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这首诗不仅表达了诗人对离别的感慨,更抒发了其怀才不遇的愤懑和对高洁理想的执着追求。此时,通济渠的急流塑造了他诗歌中的奔腾之势,正如“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的意象;两岸的漕运盛况,则催生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豪情。

通济渠的波涛,就这样将一个人的诗歌,化作了一个时代的精神印记,让运河文化在豪放诗篇的浸润下,愈发璀璨夺目。

凌云壮志赤胆担当

李白与隋唐大运河的密切关系,不仅仅体现在他的诗歌创作和人生轨迹上,更体现在他的家国情怀中。隋唐大运河,作为国家的交通命脉,连接着南北,在诗人眼中是地理上的纽带,更是维系天下安澜的精神象征。当他目睹通济渠上“万艘龙舸”的漕运盛况时,笔下流淌出的是“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的壮景,更有“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的赤子之心。

在《丁都护歌》中,李白以“云阳上征去,两岸饶商贾”描绘运河繁华,以“吴牛喘月时,拖船一何苦”道尽民瘼。这种对盛世表象下民生疾苦的体察,正是他行走运河两岸获得的深刻认知。

通济渠的波涛,沉淀着李白最复杂的情感——“欲渡黄河冰塞川”的忧思与“长风破浪会有时”的豪情在此交织,最终凝练成诗人最深沉的家国书写。安史之乱的烽烟中,他目睹运河粮船改作战船,在《古风·秦王扫六合》里发出“诸侯尽西来”的呐喊,在《永王东巡歌》中写下“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这条水道最终成为了盛唐由盛转衰的见证,也让李白的诗笔从“天生我材必有用”的狂放,转向了“中夜四五叹,常为大国忧”的沉郁。运河承载的,不仅是诗人的足迹,更是一个时代的精神轨迹。

李白的诗行里,通济渠的波涛承载着最深沉的情怀。这条“横贯中原,沟通江海”的帝国命脉,在他笔下既是“黄河落天走东海”的壮美画卷,更是盛世气象的生动注脚。“云帆望远不相见”的漕船队列,在他眼中已升华为大唐王朝“九域同风”的象征——每艘扬帆的船只都是王朝跳动的脉搏。

而当安史之乱的烽烟遮蔽运河,李白的诗笔也从“长风破浪”的豪迈转向“中夜四五叹”的忧思。在《奔亡道中五首》里,大运河畔的离乱场景化作“万重关塞断,何日是归年”的沉痛。这位曾“欲上青天揽明月”的诗人,此刻最大的愿望却是“为君谈笑静胡沙”。运河的兴衰,最终成为李白诗歌中家国情怀最真切的丈量,记录着一个诗人与一个时代的命运交响。

李白的诗行里,民生百态化作了最动人的篇章。这位“仰天大笑出门去”的诗人,却在长江两岸的市井中发现了最真挚的诗意。“田家秋作苦,邻女夜舂寒”的质朴白描,道尽了乡野民妇艰辛;“吴牛喘月时,拖船一何苦”的深沉慨叹,流露出对黎民疾苦的真切体察。

在大运河的波光里,李白完成了从“谪仙”到“诗仙”的精神蜕变。李白的一生,恰似一首漂泊之歌,他想尽情释放,可总是跌跌撞撞,“富贵与神仙,蹉跎成两失”。虽然“安社稷、济苍生”的政治理想终成泡影,但他笔下那些运河儿女的身影——汴河畔的酿酒老翁,洛水边的浣纱女子,却永远定格在盛唐的诗卷中。这种深植于运河土壤的民本情怀,最终化作中国诗歌史上最珍贵的精神遗产,激励着后世文人以诗笔记录时代,以文字温暖人间。

李白与隋唐大运河的相遇,成就了中国文学史上最动人的传奇。江南河的烟雨滋养了他“清水出芙蓉”的天然诗句,通济渠的浊浪铸就了他“黄河之水天上来”的雄浑气魄。这条蜿蜒千里的水道,既是诗人仗剑远游的轨迹,更是其诗魂孕育的母体——运河码头的酒旗化作“金樽清酒斗十千”的豪情,漕船上的号子变成“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壮语。

当我们在运河故道追寻李白的足迹,那些沉淀在《李太白集》中的文字依然跃动着生命力:姑苏台前的月色还是当年照过诗人的清辉,汴河遗址的夯土仍保留着盛唐的温度。这条文化血脉,将继续在新时代流淌——正如李白之诗中所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运河与诗魂的交响,是中华文明最深邃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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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济渠(汴河)是中国内陆最重要两条江河——黄河和淮河之间的运河,它的建设和运用使隋唐宋三代拥有了统一帝国强大的经济纽带,不仅是600年连续运用的水路大动脉,更见证了隋唐宋三代王朝的兴衰与更迭。通济渠(汴河)的运用正值中国最富庶的朝代——唐宋时期,唐代日本遣唐使、宋代日本僧人北上朝佛都是经由江南运河和通济渠北上,大运河因此为唐宋时期中国与日本的文化交流提供了条件。这一时期的运河因此而凸现出较高的文化价值。

——“中国大运河”申遗文本

李舫 作者系本报高级记者、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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