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死对头老公他勾引我》无广告阅读 沈砚林晚晚免费在线阅读
祁月见写的《穿越后死对头老公他勾引我》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沈砚林晚晚给人印象深刻,《穿越后死对头老公他勾引我》简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逼自己脸上也挤出一个同样虚假的、属于“沈太太”的温婉笑容。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搭上他……
1重生豪门妻头痛得像刚被攻城锤狠狠抡过,太阳穴突突地跳,
残留的怒火还在血管里噼啪燃烧。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
嘴里下意识冲出的最后半句话,还带着硝烟味:“……方案就是垃圾!沈砚你懂个屁!
”尾音在过分安静又过分奢华的空间里尴尬地回荡。等等,这声音……怎么有点细?
不是我的!我惊恐地低头。入眼是光滑细腻的丝绸睡裙,勾勒出的曲线玲珑有致,
绝对、绝对不是我穿了二十多年的平板身材!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
涂着层薄薄的、近乎无色的珠光甲油。这双手,陌生得让人心慌。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带着海啸般的蛮力,狠狠撞进脑海。——林晚晚。二十六岁。林氏集团独女。——丈夫,
沈砚。沈氏集团掌舵人。——结婚,五年。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沈砚?!
那个从高中辩论赛抢我最佳辩手,到大学抢我创业项目风投,工作后处处跟我作对,
名字并排出现都能让我血压飙升的死对头沈砚?!我跟他……结婚了?还五年?!
开什么宇宙级玩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荒谬感和生理性的恶心感交织着往上涌。
这比让我生吞一只活蟑螂还难以接受!是谁也不会是他沈砚!绝对不行!“醒了?
”一道低沉微哑的男声从旁边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
我触电般扭过头。巨大的丝绒床另一侧,沈砚半靠着床头。
晨光透过昂贵的遮光帘缝隙落在他半边脸上,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
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底下线条紧实的胸膛。
几缕黑发不羁地垂在饱满的额角,那双狭长的凤眼此刻半眯着,
像只假寐的、却随时能扑上来咬断猎物喉咙的猛兽。眼神里没有半分刚睡醒的迷糊,
只有冰棱般的清醒和审视,精准地落在我脸上,仿佛在欣赏我此刻狼狈又震惊的愚蠢表情。
就是这个眼神!这种无论何时何地都仿佛居高临下、看穿一切的可恶眼神!化成灰我也认得!
“醒了就继续?”他薄唇微启,吐出的话带着凉意,手指慢条斯理地卷着自己睡袍的系带,
“方案垃圾?嗯?”轰——!残留的怒火和新生的荒谬感瞬间被点燃,炸得我理智全无。
管他什么穿越!管他什么五年婚姻!这婚,必须离!立刻!马上!
多一秒都是对我林晚晚人格的侮辱和玷污!“继你个大头鬼!”我几乎是弹坐起来,
丝绸被子滑落也顾不上,手指直直戳向他那张欠揍的脸,声音因为激动拔高,
尖利得能划破空气,“沈砚!离婚!现在就离!立刻!马上签协议!
这鬼地方我半秒钟都待不下去!多看你一眼我都怕自己英年早逝!”胸腔剧烈起伏,
我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他,
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我林晚晚的一世英名,
绝不能毁在你这个阴险狡诈、人面兽心、丧尽天良的**手里!”我一口气骂完,
房间里陷入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他指腹轻轻摩挲丝绒被面的细微声响。
2腹黑总裁的警告沈砚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怒意。他甚至微微挑了下眉梢,
那点嘲弄的弧度更深了,像在看一场闹剧的主角卖力表演。他掀开被子,
动作从容不迫得令人发指,修长的腿落地,赤脚踩在冰凉昂贵的黑檀木地板上。
他没走向衣帽间,也没走向门口,而是……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睡袍的带子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领口敞开的幅度更大了些。
一股混合着须后水清冽和男性荷尔蒙的侵略性气息瞬间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
迫得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背脊撞在冰凉的床头软包上。“一世英名?”他停在我床边,
居高临下。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细针,扎得人耳膜生疼。他微微俯身,
那张俊美却可恨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凤眸深不见底,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色厉内荏的倒影。
“林晚晚,”他念我的名字,舌尖卷过,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玩味,“大清早发什么疯?
”“谁跟你发疯!”我梗着脖子,输人不输阵,“我是认真的!离婚!财产我一分不要,
净身出户!只要你签个字,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我立刻去找我的第二春,
保证不碍你沈大总裁的眼!”为了增加气势,我还用力挥了下手,结果差点打到他胸口。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咙里滚出一声极低极沉的嗤笑,带着胸腔微微的震动。
那笑声里裹挟的轻蔑,比直接骂我一顿还让人火大。“第二春?”他重复着这三个字,
尾音拖长,像在品味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他非但没退开,反而又逼近了一寸。
我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修长的手指抬起,
没有碰我,却落在了他自己睡袍的腰带上。那骨节分明、适合签百亿合同的手,
慢得近乎磨人地,开始解那根该死的系带。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双手牵引,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疯狂滋生。丝带滑落。深灰色的丝质睡袍,
像舞台幕布被缓缓拉开,向两边滑去。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猝不及防地撞入视野!紧实,
流畅,块块贲张,带着一种原始而强悍的力量感,在清晨朦胧的光线下,沟壑分明,
阴影深邃。一滴未干的水珠,正沿着那清晰的人鱼线,
极其缓慢地、极其暧昧地向下滚落……“咕咚。”寂静中,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路蔓延到耳根,烫得吓人。
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离婚协议,什么第二春,全被炸成了空白,
只剩下眼前这片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男色。沈砚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失态,或者说,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唇角勾起一个绝对称不上良善的弧度,带着掌控一切的恶劣和玩味,
目光锁着我烧红的脸和无处安放的眼神,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
刮过耳膜:“哦?第二春?”他顿了顿,笑意加深,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想找谁?
”“是上个月,在慈善晚宴上,给你送了九十九支厄瓜多尔玫瑰,
还附赠一首酸掉牙情诗的李氏集团,李总?”他微微歪头,似乎在回忆,
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财经新闻。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个油腻的李总?
玫瑰第二天就被我扔给保洁阿姨插花瓶了……“还是……”他身体又压低了些,
那股侵略性的气息几乎将我完全笼罩,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耳廓,
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上周三,费尽心思包下整个‘云端’顶层餐厅,
想请你共进烛光晚餐,顺便谈谈‘人生理想’的王氏地产,王少?”王少?!
那个仗着家里有钱就眼高于顶的**?我那天明明……等等!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时间地点都……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沈砚的笑意更深了,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快意。他慢条斯理地,给了我最后一击:“真遗憾。”他轻轻摇头,
仿佛在惋惜什么,“李总的公司,昨天下午三点,正式宣布进入破产清算程序。
”“至于王少嘛……”他拖长了调子,欣赏着我骤然瞪大的眼睛和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他父亲大概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们王氏地产最大的三个融资方,今天早上九点,
会同时撤资。”他微微直起身,睡袍的襟口依旧敞着,那片刺目的腹肌在视野里晃。
他俯视着我,眼神平静无波,却像淬了毒的冰刃,一字一句,清晰地砸下来:“现在,
你还想去找你的‘第二春’吗,沈太太?”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的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嗡嗡的回响在颅腔内震荡,
把刚才那点被男色冲击的眩晕彻底砸成了粉末,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荒谬的恐惧。破产?
撤资?李总那个靠倒腾建材起家、肚子比胸大的暴发户?
王少那个除了泡妞飙车、连财务报表都看不懂的草包?就因为……给我送过花?约过饭?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抬起头,撞进沈砚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
那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只有冰冷的陈述和……掌控一切的了然。
“你……”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干的?”沈砚没有回答。
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梢,一个无声的、默认的反问。那神情,仿佛在说:不然呢?
巨大的冲击让我浑身发冷,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算什么?
他沈砚什么时候成了只手遮天的活阎王?就因为别人对我示好,
他就能轻描淡写地碾碎别人赖以生存的根基?这已经不是霸道,这是疯狂!是病态的控制!
“沈砚!”愤怒压过了恐惧,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仰头怒视着他,“你凭什么?!你这是在犯法!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社交?凭什么毁掉别人的公司?你简直不可理喻!”“社交?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词,嗤笑一声,眼底的冰层裂开一丝嘲弄的缝隙。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压迫感笼罩下来,
那股清冽又危险的男性气息再次将我包围。修长的手指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只能看着他。指尖的温度有些凉,激得我皮肤起了一层细栗。
“林晚晚,”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唇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磁性,
却又字字如刀,“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
极其缓慢地、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着我的下唇。动作暧昧得令人头皮发麻,
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我眼中翻腾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沈、太、太。
”他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个称谓,像在宣判,又像在烙印。“觊觎你的东西,
”他顿了顿,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眼神陡然转厉,寒意四溢,“就该有被彻底碾碎的觉悟。
”“这是第一次警告。”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也是最后一次。”说完,
他猛地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力量撤去,我猝不及防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不再看我,
仿佛刚才那番带着血腥味的警告只是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他转身,
丝绸睡袍的下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冷漠的弧线,赤脚踏着冰凉的地板,
径直走向房间另一侧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3豪门囚笼“砰。
”衣帽间的门被不轻不重地关上,隔绝了他的身影,也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冰封的石像。指尖冰凉,被他捏过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下唇被他摩挲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脑子里一片混乱,
愤怒、屈辱、恐惧、还有一丝被强行唤醒的、关于“沈太太”这个身份的冰冷认知,
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神经。他刚才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李总和王少的下场,
就是血淋淋的例证。这个婚,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离千万倍。沈砚这个人,
也比记忆里那个单纯的死对头,可怕、深沉、且……疯狂得多。衣帽间里传来细微的声响,
是他在换衣服。我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一样跳开几步,远离那扇紧闭的门。不行,
不能待在这里!再面对他,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跟他同归于尽!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赤脚冲出主卧。冰凉的木地板**着脚心,稍微拉回了一点理智。巨大的别墅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里回荡。去哪?书房?不行,他可能会去。客厅?
太大太空,没有安全感。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迷宫般的别墅里乱窜,
凭着脑海里属于“林晚晚”的模糊记忆,
终于推开了一扇相对熟悉的门——一间朝南的小偏厅,连着阳光房,采光极好,
角落里堆着几个松软的懒人沙发。这里似乎是原主偶尔看书发呆的地方。
我把自己重重摔进一个巨大的豆袋沙发里,柔软的填充物瞬间包裹住身体,
带来一丝虚假的安慰。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需要弄明白这操蛋的一切!首先,穿越。
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从林晚晚,变成了这个豪门贵妇林晚晚。其次,丈夫是沈砚。
死对头沈砚。而且,是个占有欲爆棚、手段狠辣、疑似有狂躁症和反社会人格倾向的沈砚!
最后,离婚?呵呵。看沈砚刚才那架势,离婚协议递过去,
恐怕下一秒破产清算的就是我本人(或者说原主)的林氏集团了。他完全干得出来!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我。这算什么?刚出狼窝(猝死前的加班地狱),又入虎穴?
还是升级版的,带着腹肌和变态控制欲的虎穴?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偏厅。
原木色的书架上摆着一些时尚杂志和精装书,一张小巧的胡桃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相框。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把相框拿了过来。照片是抓拍的。背景像是一个私人酒庄,阳光很好。
照片里的“我”(林晚晚)穿着一条飘逸的鹅黄色长裙,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正侧着头看向镜头外,脸上带着一种……怎么说呢,很明亮、甚至有点俏皮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防备,没有疏离,只有纯粹的开心,眼睛弯成了月牙。而我的旁边,
一只骨节分明、属于男性的手随意地搭在藤椅的扶手上,袖口露出一截昂贵的腕表,
小拇指上戴着一枚设计简约的铂金尾戒——沈砚的标志。照片的焦点在“我”的笑容上,
那只手只是虚化的背景。但那种自然流露的、甚至带着点依赖感的氛围,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绝对不是一对貌合神离、互相厌恶的死对头夫妻该有的状态!至少,照片里的“林晚晚”,
看起来……很开心?很放松?难道……原主她……她其实……并不讨厌沈砚?
甚至……可能……有点喜欢?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进脑海,震得我头皮发麻。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曾经的林晚晚)跟沈砚那是水火不容!见面就掐!
怎么可能……可是……那照片里的笑容……脑子彻底乱成了一锅煮沸的浆糊。原主的情感,
沈砚的疯狂,我自己的处境……无数个问号在里面疯狂旋转碰撞。“太太,
”一个温和恭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我的混乱思绪。我吓得差点把相框扔出去,
手忙脚乱地把它反扣在腿上,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得体套装、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是管家陈姨。“早餐准备好了。先生问您是在餐厅用,
还是给您送到房间?”陈姨的声音平稳无波,
仿佛刚才主卧里那场激烈的“离婚宣言”从未发生过。先生?沈砚?他还“问”我?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不……不用了。没胃口。
”现在看到食物我怕自己会吐出来。陈姨似乎并不意外,微微颔首:“好的。先生还说,
今晚在凯悦有场慈善拍卖晚宴,需要您陪同出席。礼服稍后品牌方会送过来供您挑选。
”晚宴?!还要我陪他去?!“我不……”拒绝的话刚冲出口,
脑海里瞬间闪过李总破产和王少家撤资的画面,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硬生生把剩下的“去”字咽了回去,噎得喉咙生疼。陈姨依旧微笑着,耐心地等待着,
仿佛没听到我那个突兀的“不”字。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个字:“……好。”“好的太太。”陈姨微微躬身,
“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她转身离开,步伐无声无息。偏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阳光依旧明媚,豆袋沙发依旧柔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沈砚在用行动告诉我:在这个世界里,在他的掌控下,我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拒绝他?
代价可能是我无法承受的。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我低头,
看着腿上反扣着的相框,
照片里那个笑容明媚的“林晚晚”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此刻的狼狈。
沈砚……**到底想干什么?!时间在焦躁和被迫的安静中熬到了傍晚。
品牌方果然送来了整整两排衣架的高定礼服,华美得晃眼,像一场无声的炫富和压迫。
我像个提线木偶,在造型师和助理的摆弄下,试了一件又一件。最终,
在沈砚通过陈姨传达的“简洁大气”的指示下,“选定”了一条银灰色的吊带鱼尾长裙。
剪裁极佳,完美勾勒曲线,露背设计一直延伸到腰窝,冷色调的银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也压下了几分我眉宇间藏不住的躁郁。
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礼服华美、却眼神空洞的陌生女人,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身昂贵的皮囊,就是沈砚用来展示他“所有权”的华丽包装。
4宴会风波加长的黑色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停在灯火辉煌的凯悦酒店门口。
门童殷勤地拉开车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我面前。沈砚已经先一步下车,
此刻正站在车门外,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晚礼服,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矜贵逼人。
他微微弯腰,朝我伸出手,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属于上流社会精英的完美微笑,眼神深邃,
仿佛在邀请一位备受宠爱的公主。这副温柔体贴的绅士模样,
与早上那个捏着我下巴发出冰冷警告的男人判若两人。虚伪!做作!我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手,
指尖修剪得干净整齐,腕骨突出,戴着我早上在照片里看到的那枚简约铂金尾戒。
就是这只手,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别人的破产和落魄。胃里一阵翻滚。我强忍着甩开的冲动,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逼自己脸上也挤出一个同样虚假的、属于“沈太太”的温婉笑容。
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搭上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干燥,
瞬间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不容拒绝地将我牵出车厢。刚一站稳,
他手臂极其自然地滑到我腰间,掌心紧贴着我**的腰侧肌肤。
那温热而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触感,让我身体瞬间绷紧,几乎要弹开。“放松,沈太太。
”他微微侧头,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很多镜头看着呢。笑。”最后那个“笑”字,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抬头,果然看到红毯两侧无数闪光灯正对着我们疯狂闪烁,
媒体记者的镜头如同密密麻麻的眼睛。我脸上的假笑几乎要僵裂开。
腰间那只手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像烙铁一样烫人。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皮肤,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侵略性。“沈先生沈太太!看这边!”“沈总,
沈太太今晚真是光彩照人!”“两位真是恩爱,合个影吧!
”周围的恭维声和快门声此起彼伏。沈砚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手臂始终稳稳地揽着我的腰,
带着我向酒店内走去。他的步伐从容,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社交笑容,仿佛我们真是一对璧人,
情深意笃。只有我知道,这看似亲密的姿态下,是无声的禁锢和警告。
他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林晚晚,是他的所有物。走进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晃得人眼花缭乱。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昂贵香水和虚伪寒暄的气息。沈砚很快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围住,
谈笑风生,谈的都是些我听不懂也懒得听的金融术语和项目合作。他松开揽着我腰的手,
指尖却状似无意地滑过我的脊背,留下一道细微的电流。我趁机后退一步,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离了他的气息范围。“我去拿点喝的。”我低声说,
只想赶紧找个角落喘口气。沈砚正与一个地产大亨握手,闻言侧过头,
目光在我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秒,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他没说话,
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许。我如蒙大赦,立刻转身,踩着细高跟,
努力维持着优雅的姿态,朝相对人少的冷餐区走去。脚下的地毯厚实柔软,
却走得我步步惊心。周围投来的目光,有羡慕,有探究,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审视。
沈太太这个位置,显然备受瞩目。刚走到长桌前,拿起一杯看起来最无害的香槟,
还没来得及喝一口,一个带着点惊喜的男声在身侧响起。“晚晚?”我心头一跳,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几步开外,大约三十出头,气质儒雅,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着有几分眼熟。“真的是你!”男人走近几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镜片后的眼神透着真诚的喜悦,“刚才差点没敢认,
你今晚……太美了。”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瞬,带着纯粹的欣赏,随即礼貌地移开。
我飞快地在原主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搜寻。赵……赵明宇?好像是原主大学时期的学长?
家境不错,人很温和,风评也很好,是原主记忆中为数不多带着暖色调的存在。
他毕业后接管了家族企业,似乎发展得不错?“赵学长?”我试探地开口,
脸上努力挤出一点惊喜。“是我!”赵明宇笑容加深,显得很高兴,“好久不见了,晚晚。
毕业之后大家各忙各的,聚一次真难。”他语气熟稔自然,带着老朋友重逢的轻松,
“听说你一直在国外打理林氏的分公司?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不久。
”我含糊地回答,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这种场合遇到“熟人”,简直是灾难。
我生怕自己说错什么露馅。“挺好的。”赵明宇点点头,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脸上,
“看你气色不错,沈总……对你也很好。”他说这话时,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恰到好处的感慨,似乎对我和沈砚的“婚姻状况”有所耳闻,
但并无恶意。我扯了扯嘴角,刚想敷衍两句,
一股熟悉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身后笼罩过来。我身体一僵。
一只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重新揽上了我的腰。这一次,
比在门口时更加用力,掌心紧贴着我的腰侧,几乎是将我半圈进怀里。
沈砚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在聊什么?”沈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低沉悦耳,
带着社交场合特有的磁性,听不出喜怒。他目光落在赵明宇身上,唇角噙着一丝淡笑,
微微颔首,“赵总,好久不见。”赵明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如常,
同样得体地颔首:“沈总,幸会。刚巧碰到晚晚,叙叙旧。”“叙旧?”沈砚轻笑一声,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我的后背几乎完全贴上了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他微微偏头,
薄唇凑近我的耳廓,距离近得过分,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敏感的耳根和颈侧。“沈太太,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能听清的、带着恶劣磁性的气音,慢悠悠地问,
“耳根怎么这么红?嗯?”轰——!一股热气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耳根那被他气息拂过的地方,此刻一定红得像要滴血!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在突突地跳动!这个**!他是故意的!在赵明宇面前!
羞愤瞬间冲垮了理智。我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声音因为愤怒和羞窘不受控制地拔高:“沈砚!你变态啊!放开我!”声音不大,
但在相对安静的冷餐区一角,却足够清晰。周围几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过来。
沈砚非但没松手,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的后背。
他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咒骂,反而更过分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贴在我耳边,
慢条斯理地继续:“还有力气骂人?”他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
“看来昨晚……还不够累?”嗡——!脑子彻底炸了!昨晚?!什么昨晚?!
原主和他……我……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当众剥光的难堪瞬间淹没了我。脸颊滚烫,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挣扎都忘了。这个**!人前装绅士,人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疯子!赵明宇站在对面,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尴尬和错愕。
他似乎想说什么缓和气氛,但看着沈砚那副旁若无人、将我牢牢禁锢在怀中的姿态,
终究是没开口,只是略带歉意地对我点了点头,端着酒杯默默转身离开了。
55年执念看着赵明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又被沈砚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像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沈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屈辱的颤抖。
他微微低头,下巴几乎抵着我的发顶,鼻尖萦绕着我发间的香气。手臂依旧牢牢锁着我的腰,
力道大得不容挣脱。“想怎么样?”他重复着我的话,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又像是某种宣判。
揽在我腰间的手,拇指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
极其缓慢地、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了一下我腰侧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很简单,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让你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
”冰冷的话语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耳膜,刺得我浑身发麻。
腰间那只手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拇指指腹的每一次缓慢摩挲,都像带着倒刺的藤蔓,
缠绕着皮肤,留下灼烫的羞耻印记。我是谁的人?去他妈的沈砚的人!老娘是林晚晚!
自由的林晚晚!屈辱的怒火在胸腔里疯狂燃烧,几乎要冲破喉咙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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